玄机不可说

废物的自救及失败

老云家和晰望村的搅和故事

看前预警:

      我没去过草原,全是我编的,编的,编的,禁上升。

       阿嘎回草原是真的开心,骑马的阿嘎太帅了,带着家人回家,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。希望阿嘎以后每天都觉得很幸福。





11、回内蒙啦


      老云家过年都是一年回内蒙,一年回青岛。家里新添了​黄子和朋朋之后,回内蒙的长途旅行就稍微搁置了一下。等到小崽子们三岁了,他们才去见了他们父亲念念不忘的草原。


      孩子太多了,不得不开两辆车回草原,毕竟把孩子塞后备箱这种做法被查到了会有点麻烦。走之前郑云龙就和阿云嘎商量好了,黄子弘凡在高速服务区休息的时候换车,一人带一截,不然有点费耳朵和脑子。


      黄子一路上叭叭叭个没完。

    “一闪一闪亮晶晶,满天都是小星星……”

    “妈!看!飞机!”

    “妈,为啥汽车有四个轮子,飞机只有两个,但飞机比汽车快啊?”


      郑云龙眉头紧锁,“我真的不能把他嘴封上或者打晕吗?”贾凡拆开一包零食,堵上了黄子的嘴,“妈妈,不可以,亲生的”。“我想把他塞回去了。”一踩油门,阿云嘎看着本来跟在他后面的郑云龙的车迅速的超了他,照他这个速度十分钟就能到下一个服务区。阿云嘎想了想,慢慢降速踩着高速公路的最低限速慢慢溜过去。对这种行为,张超送给他嘎爸四个字“掩耳盗铃”,该来的黄子跑不掉。二十分钟后,在服务区阿云嘎看见了在车外烦躁抽烟的郑云龙,黄子跟隔壁车上的小孩聊了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稍作休息,两边换了孩子,蔡程昱和黄子在一起,阿云嘎觉得今天他能死在路上。幸好俩人没叫喊多久就睡着了。等到黄子醒来的时候,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草原,阿云嘎看了眼后视镜,“崽啊,看,到了阿爸的家了。”黄子坐起身,揉了揉眼睛,扒着车窗,“阿爸,像海”,阿云嘎笑了笑。


      这是黄子第一次看见大草原,身边他的两个哥哥睡着了,打着小呼噜,父亲正在开车,他第一次回到了父亲的草原上。




      阿云嘎早就打了电话说回来过年,嫂子也把家里收拾好了,就等他们了。下了车,孩子们都乖乖地喊伯母和哥哥姐姐。梁朋杰和黄子第一次见人还有点害羞,直往郑云龙身后躲。俩崽子被郑云龙提溜出来,穿着蒙古袍的女人俯下身抱了抱两个孩子,用蒙语说了句话,阿云嘎在郑云龙耳边翻译,大意是祈求长生天保佑孩子们身体健康。


      小孩子很快地和周围的同龄人打成一片,一开始有些拘谨的梁朋杰也能在伯母的怀里扭着撒娇了,黄子弘凡和这些兄弟姐妹在外面疯跑。晚饭时,阿云嘎显得有些兴奋,马奶酒一杯接一杯,给孩子们切手把肉,夹菜。方书剑一手太阳饼,一手端着奶茶,吃的油光满面的。张超按住了蔡程昱拿太阳饼的手,“这个你不能吃”,然后截了蔡程昱的胡。“为啥啊?”“因为这个肉最多。”说着一口咬下去,蔡程昱反手一巴掌打过去,张超躲闪之间打翻了黄子的奶茶。


      黄子弘凡换上了堂哥的蒙古袍,虽然是旧的,可是穿着很舒服。阿云嘎满脸酡红的看着穿着蒙古袍的黄子哈哈大笑,郑云龙在他旁边,靠着他,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马奶酒。其他的孩子看着也眼热,央着堂哥们拿出几件袍子来,他们也想做一回草原的孩子。




      第二天,阿云嘎带着他们去看小羊羔,这可是回草原的保留节目。没有人能不被小羊羔的魅力俘获,方书剑抱了一只小羊羔不撒手,说要晚上一起睡,张超问那他睡哪儿,方方低着头一下一下抚摸着羊羔,“你可以和它换换睡羊圈。”郑云龙在一旁嗤嗤地笑。当然,最后张超并没有睡羊圈,就是羊蹄子有点硬,老硌着他。


      看见旁边一群马奔驰而过,蔡程昱和张超闹着要骑马。贾凡说他不爱动弹就不学了,陪着方书剑在郑云龙旁边撸羊。阿云嘎去寻了一匹小马驹,教蔡程昱和张超怎么上马,下马,怎么坐最安全,怎么拿缰绳。张超一点就通,一会儿就能慢慢的自己骑着马溜达了,蔡程昱对运动着实没天分,最后还是阿云嘎把他抱上去,在前面牵着缰绳带他转了两圈。“爸,你看我像不像王子。”阿云嘎牵着缰绳走着,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会儿,“你像唐僧”。旁边路过的张超和阿云嘎一起哈哈大笑,蔡程昱的脸红扑扑的,配着那蒙古袍,就像出生在草原上的孩子一样。



      “爸爸回草原总是这么开心。”贾凡靠着郑云龙,手上扯了一旁的花在编花环。“他出生在草原上,这里才是他的家,你回家不开心吗?”郑云龙眯着眼晒太阳,“读大学的时候,他就说要带我回草原,等到你三岁了,和朋朋黄子那么大的样子,我才第一次来草原。大学的时候我都带他去看海了,回次草原不容易啊。”贾凡编好了花环,将它放在郑云龙头上,“我的额吉全天底下最好看。”郑云龙笑着蹭了蹭贾凡的脸颊。



      梁朋杰和黄子正研究着草地上一颗颗黑色的固体是什么,最后他们一致觉得是豆豉,因为龙妈上个星期才给他们做过豆豉蒸鱼,不会认错。但梁朋杰始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,豆豉怎么会在地上,黄子说可能是装豆豉的袋子漏了,洒在地上。梁朋杰还是觉得有点不对,黄子弘凡一撩袍子,尝尝不就知道了吗。


     “黄子弘凡你吃什么呐!那是羊屎!”郑云龙一抬头就看见让人心梗的一幕,刚刚和大儿子的温情氛围快速褪去,他又想揍孩子了。



      方书剑抱着小羊羔回来,奶声奶气地说伯母叫他们吃饭了。郑云龙轻轻踢了一下黄子,“叫大声点儿,喊你爸回来吃饭了。”


     黄子弘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

    “阿布!”

    “阿布吃饭啦!”

    “阿布快点回来吃饭啦,我饿了!”

      这两天他跟着堂哥堂姐学了不少蒙语词,阿布是最先学的。



      阿云嘎听见小儿子的呼唤,低下头快速地擦了擦眼睛,蔡程昱和张超都没看见。


     “哎!马上回来!”


      走拢了,一瞧,“哎呀,我的大龙怎么这么好看!”郑云龙斜了他一眼,把花环取下来扣在阿云嘎脑袋上,“没有你好看。”一旁张超在和哥哥弟弟们炫耀他学会了骑马,蔡程昱没有,蔡程昱气急败坏地反驳他。但是除了蔡程昱似乎并没有人听他讲,贾凡在和方书剑说悄悄话,梁朋杰和黄子又吵起来了。




      阿云嘎在没出草原前,守着羊群,幻想过大海是什么样子的。听说大海是一望无际的,就像草原一样和天相接。那我就是一艘漂在海上的独木舟,他曾经这样想过。


      后来他靠岸了。


      他早已见过真正的大海,也有了爱人和孩子,他此生别无所求,惟愿长生天保佑他的家人平安健康,保佑他的海岸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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