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云家和晰望村的搅和故事
看前预警:
主鹏凡,一句话嘎龙、龚方提及不打tag
我不是鼓励师生恋,把握分寸
13、贾凡老师,我可以爱你吗?
在贾凡的记忆里,随着生活的慢慢好转,他们开始不停地搬家,房子越来越大,孩子越来越多,他是老大,得懂事儿,也确实乖巧听话,仿佛没有一点脾气。其实不然,他的脾气早就在带孩子的过程中被磨没了,不仅得带自家的五个崽,还有对门老王家的。
在蔡巧儿第十次念出clothes的时候,他摔了笔,“你衣服在天上飞吗!”
贾凡发誓,他以后要是去当老师就一辈子没有甜品吃。
后来他考上了师范大学,光荣的成为了一名优秀的音乐教师,还和对面楼的余笛一个学校,真是巧啊。
其实也不巧,是他爸找人托了关系给弄进去的,为的就是让余老师盯着自家崽,刚工作别出什么岔子,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,相互关照一下嘛。
高中,大家都知道,不配拥有音体美,但在高一高二的时候还是被允许放放风的。贾凡得以在他“不生病”的日子体验到了当教师的快乐。其中有个孩子让他印象特别深刻,每当他上课的时候,那个男孩总是挺直了腰板坐的端端正正的,两眼放光的看着他,同其他把音乐课当自习课的同学形成鲜明的对比。因着这份热情,他都偏爱这个学生几分。
老师的办公室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严肃,一边备课改作业一边唠嗑耍宝都是常态。贾凡偷偷摸摸的从柜子里摸出午休时出去买的小蛋糕,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悄咪咪地补充能量。其他老师知道他靠甜品活着,打趣了几句就没管他了,还帮他挡了挡。
音乐组除了要办文艺活动还真没啥事儿干,老师们一边备课一边从房价聊到班上的学生。贾凡偏爱的那个学生不出意外的又被提到了,原因无他,一个右耳失聪但坚持走艺考的孩子总能引起怜惜或猜测的讨论。
收拾完小蛋糕盒子的贾凡想着,他也没什么不一样。
学校的元旦晚会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,陆宇鹏报了一个独唱,天天跟在贾凡屁股后面跑。晚自习的时候,俩人就在音乐教室,贾凡一边弹一边听他唱。
“你这里唱的太低了,”抬手按了一个键定音,“唱到这里就可以了。”
“怎么还走神呢?马上就要表演了,你仔细听我唱。要是拿奖了,就请我吃块布朗尼吧。”
“贾老师,晚会可以帮我伴奏吗?”
少年人的情意太直接,铺天盖地的向年长者奔来。贾凡有些不知所措,还是委婉地拒绝了。
陆宇鹏抱着晚会上同学送的一大捧鲜花在礼堂外的榕树下等贾凡,等到宿舍关门,贾凡也没来。
贾凡在家里把房门紧闭,郑云龙端着芒果班戟敲响了大儿子的门。看着贾凡通红的双眼,郑云龙叹了口气,把儿子拥入怀中。
“想做什么就去做,做你自己就好了,这么多年,辛苦你了,别想太多。”
贾凡在郑云龙的怀里放声大哭。
陆宇鹏高考完,去蛋糕店把每种口味的小蛋糕都买了一个,提着两大袋甜品在学校门口把贾凡给堵了。
“贾凡,现在你不是我老师了,我可以追你了吗?”
陆宇鹏和贾凡进行了两年的拉锯战,终于混到了见家人的资格。
“凡凡,你究竟有几个好弟弟?”
被蔡程昱,张超,方书剑,梁朋杰,黄子弘凡团团围住,进行了车轮式审问已经精疲力尽的陆宇鹏哀嚎道。
贾凡笑眯了眼,“这样的可能还有个三四五六个?”
陆宇鹏没猜错,在通往幸福婚姻的道路上,最大的障碍不是他的岳父岳母,而是贾凡的弟弟团,他不愿再回想结婚那天进到贾凡房间时他的狼狈模样,他身后是被放倒的一众弟弟。
“咋没人说,他居然是国家二级运动员,淦,失策了!”躺在地上的方书剑愤怒地踢了一脚龚子棋,龚子棋默不作声的受了,谁叫他前一天收了这位准大哥夫的大红包,让他在今天放放水。
说起来,陆宇鹏和阿云嘎郑云龙是同行,而且陆宇鹏还是个“随便”。还有什么比岳母是自己偶像兼榜样的事更令人兴奋的呢,陆宇鹏当天是一路蹦跶着回家的,贾凡都没眼看。
以至于后来贾凡因为陆宇鹏怕他身体出现问题,把甜品数量严加控制时,哭着回家跟爸妈说,“他跟我在一起根本就不是爱我,就是为了上你俩的免费大师课!”
全然忘了陆宇鹏追他时根本不知道他爸妈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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